温馨提示:本站为狂欢票务官方授权演出订票中心,请放心购买。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演唱会

女歌手与刀郎:当“狗脑子”遇到“农民”

更新时间:2025-03-19 03:27  浏览量:4

曾被某作曲家公开表示“长了个好嗓子,配了个狗脑子”的那位女歌手,与刀郎的“隔空对话”起于2010年那场音乐风云榜“十年影响力歌手”评选。但是这场“隔空对话”其实与刀郎无关——一个在说,一个则躲在新疆屋子里闭目静修;一个高高在上、以一己之力将火出圈的刀郎踢出评选,一个则以事不关己、宠辱不惊的姿态就此玩“消失”——当“狗脑子”遇到“农民”,这场对话回味无穷。

温室里的“病梅”与沙漠里的沙棘

生于1967年的那位女歌手比生于1971年的刀郎大了4岁,几乎就是同龄人。但是,12岁就加入辽宁少年广播合唱团、16(1983年)岁考入沈阳歌舞团、26岁(1988年)因参加“阳光杯”青年歌手大赛翻唱苏芮《我找到自己》获金奖,而被谷建芬赏识并进入其声乐培训中心深造的那位女歌手,华丽的光环在一路顺风顺水的那英头上熠熠生辉的时候,刀郎却在四处漂泊,在海南的酒吧驻唱,在体验着被抛弃的悲凉,行走在沙漠里、蜷缩在破旧录音棚里。当那位女歌手已经声名鹊起,先后在春晚登台12次的时候,刀郎依然待在新疆简陋的工作室里籍籍无名。

幸运的女歌手成为音乐江湖里被包裹在温室里被大佬、被资本精心培植而茁壮成长的植物,而刀郎则孤苦伶仃、踽踽独行于自己的音乐世界。因为在温室里,那位女歌手最终只能成为龚自珍笔下的病梅,而刀郎注定成为生命力旺盛的沙棘。

唱别人的女歌手与唱自己、自己唱的音乐人

那位女歌手从出道到现在,背后站着的永远是拥有无限人脉的“大咖”、取之不尽的资本,而刀郎从《2002年的第一场雪》到现在,其背后空空如也,没有“大佬”的精心呵护,没有资本流量的加持。

当她擅长用显微镜观察他人作品的瑕疵,却不知道自己琴箱里究竟藏着几首原创曲目的时候,刀郎的作品从作词作曲、编曲配器,从乐队到演唱,全是他自己。他就是整个音乐的江湖世界。他主宰着属于自己的音乐。他是全知全能的音乐人。

而反观那位女歌手,几乎所有作品都是别人的,她只管用嗓子。且看让她博得盛名的作品:《征服》作词、作曲袁惟仁,编曲王继康;《一笑而过》,作词林夕(部分版本为她本人),作曲陈辉阳(部分版本为刘国民、刘志文);《白天不懂夜的黑》,作词黄桂兰,作曲林隆璇;《雾里看花》,作词阎肃、孙川,作曲孙川;《山不转水转》,作词张藜,作曲刘青;《相约一九九八》,作词靳树增,作曲肖白;《默》,作词尹约,作曲钱雷,;《梦一场》,作词、作曲袁惟仁;《出卖》,作词林夕,作曲周传雄。

但她似乎也有自己的作品,比如《心酸的浪漫》,作词是她自己,而作曲是张宇;《愿赌服输》,作词她自己,而作曲则是吴大卫。即便说她也有创作能力,但也就是作词,而且只有可怜巴巴的几首。

话语权的高傲嚣张与草根的与世无争

在2010年音乐风云榜“十年影响力歌手”评选中,作为评委会主席的那位女歌手,在讨论刀郎是否入选时提出,评选应优先考虑“音乐性”“贡献力”和“市场影响力”,而非单纯销量。她认为刀郎的歌曲“不具备审美观点”(显然这是没起码文化修养的言论),她自相矛盾地承认刀郎的销量远超其他歌手(如《2002年的第一场雪》正版销量270万张,盗版超800万张,而她自己顶峰的销量也就200万张),但强调“销量不能作为唯一标准”,甚至表示“看到销量就闭嘴”。部分媒体报道称她提到“听刀郎歌的人都是农民”。

当那位女歌手的言论铺天盖地之时,刀郎则充耳不闻,风轻云淡,看破红尘似的宠辱不惊。甚至有传当有人说到“听刀郎歌的人都是农民”时,刀郎则称未亲耳听到原话,认为是“空穴来风”。

当那位女歌手带着精致的妆容、灿烂的笑脸、夸张的肢体动作,去搞世界巡回演唱会、担任《中国好声音》导师等等而风光无限时,刀郎则 “查无此人”。

尴尬的原地踏步与火爆的横空出世

当那位女歌手依旧在雾里看花、一笑而过、征服,她的作品几乎被人忘却的时候,刀郎则带着《山歌寥哉》再次席卷歌坛;当那位女歌手在澳门的演唱会上穿着夸张的服饰、说着没头没脑、令人笑掉大牙的话的时候,刀郎则穿着圆领T恤站在舞台上让万人欢呼,而他的作品被千千万万人反反复复地解读——他的歌里淌着《诗经》的血脉,《罗刹海市》借蒲松龄的笔锋刺破虚伪,《山歌寥哉》将广西调子与二胡揉碎重塑,连王健林都甘愿为《西海情歌》站台。

站在2025年的时间节点,回望女歌手遇到刀郎,谁高谁下,一目了然。

2025年3月18日19:1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