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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歌手七年地下女友(完结)

更新时间:2025-04-12 06:42  浏览量:2

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有那么一瞬,我恍惚回到从前。

他拿奖回来,我们举杯欢庆。

最后醉了,缠绵一夜,说尽了情话。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

那头传来林菡雨软软的撒娇声:

「你去哪了啊?我睡不着……」

裴樾如梦惊醒,一把推开我,边走边说:

「别吃药,对身体不好,我一会来。」

我捂着被门把手磕痛的腰背,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迸了出来。

好没意思。

9.

接下来几天,裴樾借口演唱会排练,没再出现。

他时时刻刻同林菡雨在一起。

两人十指紧扣逛音乐节,共享耳机散步公园,缠绵到深夜一起回家。

面对狗仔的镜头,裴樾大大方方抬起两人紧扣的手,无所畏惧。

……

同一时间,我忙着收拾行李,订机票。

看到两人的热搜,我苦笑一下。

从前在街上,哪怕手背碰到一起。

裴樾也会皱着眉,隔开距离。

原来他始终不公开关系,不是怕事业受损,只是怕远在他国的林菡雨看见。

仅此而已。

……

离开前一天,也是演唱会前一天,我去复查。

医生再三叮嘱:

「刚换了药,千万注意别剧烈运动,要是伤口破开,再怎么也救不回来了。」

我点点头,眼眶酸热。

医生说,去了国外进一步治疗,只要一年,我的听说能力就能完全恢复正常。

我起身离开,最后一天,打算去告别妈妈。

我把要说的话,反复练习,一个字一个字地纠正腔调。

接着去林菡雨公司,拿回被她偷走的海螺。

10.

我十四岁丧失听力,在全国音乐比赛的决赛舞台上。

我妈把小时候捡的海螺送我。

她听着海螺的风声,走出了大山。

她把海螺贴在我耳边,忍着哭说:

「囡囡啊,听到没,是大海的声音。

「我家囡囡要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以后才能去看海,知不知道。」

她想编织幻梦,让了无生气的女儿活过来。

可我说:「妈妈……我听不见。」

她被骗了,几千块钱买的助听器,什么用都没有。

为了我,我妈跟了林菡雨的爸爸。

没有名分,寄居人下。

林菡雨恨我,更恨她。

她会把我妈辛苦熬的排骨汤打翻,烫得她满手臂燎泡,再无所谓地笑着道歉:

「对不起啊阿姨,手抖了下。」

接着转头跟佣人说:

「一个靠卖的妓女,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多脏,排骨汤都是一股子骚味,恶心死了!」

我妈明明听得见,却为了我装聋作哑。

一边眼巴巴地对林菡雨好,一边做小伏低地伺候那个男人。

直到林菡雨当着全班面说我妈。

我拿着词典,冲上去砸她。

受伤的林菡雨,让她朋友拉着我,把我推进冬天的湖里。

我没死,但是耳朵神经性损伤,助听器Ţű̂³也没有用了。

向来温柔的我妈,像头发疯的母牛,冲破人群,把林菡雨撞在墙ƭüₖ上,扯着她头发扇她。

接着,像被枪击中,轰然倒下。

我妈死了,死于突发心脏病。

那一天,林菡雨让我失去了妈妈,也失去了最后的听见的希望。

11.

到了林菡雨经纪公司楼下,一群记者突然扛着摄像机围住我。

「抄袭狗!人都聋了,还抄别人的歌,真是不要脸!」

我怔愣住,被推搡着,提着的药洒了一地。

人群突然让开一条道。

林菡雨走进来,眼睫悬着泪:

「大家别怪姐姐,姐姐耳朵不好,没办法才偷我的谱子。

「姐姐,这是妈妈给你的海螺,别再丢了。」

她伸出手。

我顾不上其他,浑身用力,想要挣脱开束缚。

「别给她,她不配!」

林菡雨身边的助理,一把把海螺扔过来,砸破了我的头顶。

我眼睁睁看着海螺掉下,沾着我的血,碎成几片。

我想起我妈临死前,还放不下我,她说:

「囡囡要活下去……

「耳朵一定会有治好那天。

「妈妈想跟你说的话,都藏在海螺里,一定要等到那天啊。」

明明耳朵治好了,我马上就能听见了,为什么!

我发了狠,冲周围人拳打脚踢。

一挣脱开,就冲上去揪住林菡雨的衣领。

歇斯底里地喊出声:

「你还我!我马上,马上就能听见,我妈说话了!你还我啊!」

我说话的腔调很奇怪,没人听得清。

他们只看见,我哭得像个疯子。

近在咫尺的地方,林菡雨脸上挂着体面的微笑。

她无声地说:「活该。」

我猛地举起拳头,被人拿住了手腕。

林菡雨抱住了我身旁的人,指着我,委屈地伸冤:

「呜呜,阿樾,你总算来了,她抄了我的歌,还想报复弄死我!」

裴樾把她摁在怀里,脸上是偏执的狠厉: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他满脸戾气地转过头,看见我时,怔愣住。

比着手语问:【你怎么在这?谁伤了你?你抄的?】

我死死盯着他,红了眼,不敢相信他质疑我。

裴樾避开了我的目光。

对着我身后的记者,低声呵斥:

「都滚,这件事哪家报道出去,就别想开了。」

人群散去,林菡雨黏在裴樾怀里撒娇:

「阿樾,让她道歉!还有,那个耳钉也该还给我了。」

我冷冷笑了,取下耳钉,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用手指着碎片:

林菡雨,这么喜欢抢,来我脚下捡。

裴樾脸色沉下来,审视着我的神情。

他身后,林菡雨探出头,冲我嚷嚷:

「你嘚瑟什么,要不是我和阿樾那会吵架,他才不会为了气我接近你!」

我抬眼看向裴樾。

他薄唇紧抿,轻轻嗯了一声。

原来,连最初的相遇,也不过是别人故事里的插曲。

过去十年,荒唐得让我笑出声。

我一边笑,一边捡起地上的海螺。

下一秒,裴樾变了脸色,他推开林菡雨。

俯身扣住我肩膀,力道极大:

「你听得见了,对不对?」

好痛,被砸伤的额头疼,被抓着的肩膀疼……

耳朵流出了热乎乎的东西。

「滚……别碰我!」

裴樾瞳孔一缩,手颤抖着摸上我的耳垂,声音都在发抖:

「林晗韵,你耳朵在流血……

「为什么会流血?你别闭眼,说话啊!」

他眼睁睁看着我耳朵流出来的血,濡湿了他的手心。

他把我一把横抱起来,声音里是我不理解的慌张:

「快!去医院!」

12.

醒来时,我听见经纪人许逸的声音:

「她耳朵差一点就保不住了!裴大歌手,你差点把她最后的希望也毁了!」

裴樾软倒在沙发上,疯了一般笑了:

「她能听见了……对了!我晚上演唱会,她一定要坐在最好的位置!」

说着说着,他弓下腰,头埋进双膝,嗓音颤抖: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她那么想听见我的声音,这么开心的一件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许逸冷嘲热讽:

「你是不是忘了,今晚的演唱会你还准备别的女人求婚。

「您多潇洒啊,为了一个绿茶,不惜得罪所有粉丝,还豪掷千万,要给演唱会所有人送钻戒,就为了让所有人心甘情愿祝福你们!」

「够了,闭嘴!」裴樾红着眼打断他,粗喘着气。

手机亮了,他拿起手机。

许逸拔高了声音,继续说着:「我真服了,晗韵哪点不比那个绿茶婊好!」

「我说闭嘴!」

裴樾扯了扯脖颈的银链,嗓音一点点冷下来。

「我刚答应了菡雨,接她去现场。」

他起身,扯下右耳的耳钉:

「这个给她……

「告诉她,别再扔了。」

许逸问:「不再等等吗?晗韵一定想醒来见到你。」

裴樾没回答,走得很匆忙。

……

许逸送裴樾回来时,我已经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海螺。

不知谁,用胶水黏好了它。

许逸劝我:

「别哭啊!裴樾那混蛋不值得!」

是啊,他不值得,我不在乎。

我抬手盖住湿热的眼睛,把海螺抵在耳边。

夏日海风吹拂在耳畔,像极了一次次温柔的呼唤。

我妈在说:

「囡囡啊,快走,走得远远的,要离开会伤你心的人。」

13.

演唱会顺利开始。

裴樾低头,看见坐在第一排、穿着纯白的礼裙的林菡雨。

他突然想起高中的音乐教室。

少女唱完自己写的歌,俏皮地说:

「你要是当场能弹出来,我们就在一起。」

她的天赋,惊艳了他,成了放不下的执念。

可不知为何,他看向了第十一排最靠边的位置。

那是林晗韵每次来的位置,毫不起眼。

他想起第一次商演。

在一个快倒闭的小酒吧。

有客人闹起来,她平日里那么安静一个人,砸碎了酒瓶,恶狠狠地盯着那人,硬生生把人吓走了。

他想起第一次演唱会。

她那么小个人,搬着应援物资箱子,累极了,坐在阴影里听他唱歌。

明明听不见,还笑得那么开心。

那之后,他写出了成名曲《多希望你听见》。

他忽然可惜,此时此刻,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里,少了她的。

中场休息,他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许逸。

「她醒了吗?告诉她,等我今晚回来……

「等我,我可以为她唱一晚上的歌,她从前最想听。」

休息室门被撞开。

「阿樾,提前庆祝下~」

林菡雨举着红酒,满脸笑意地进来。

裴樾挂断电话,头一回从另一个眼光审视她。

「你知不知道,喝酒伤嗓子。」

林菡雨笑容僵住。

裴樾直直地盯着她:

「我听了晗韵抄你的那首歌,那个风格,很像她。」

林菡雨眼红了,「你怀疑我?」

沉默片刻,裴樾还是心软了,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哼起了歌。

「这是什么歌Ṱü₁,从没听你唱过。」

裴樾忽然浑身僵住。

这是她在音乐教室里唱过的歌。

电光火石间,他意识到了什么。

突然慌得可怕,打了视频电话给许逸,逼着他开摄像头。

「许逸,我说过的,她要是离开了,你也卷铺盖滚蛋!」

看到空荡荡的床铺,裴樾跌坐到沙发上,嘴唇颤抖。

林涵雨凑过来揽住他的手臂:「让她走呗,她存心想毁了演唱会呢!」

裴樾推开了她,失神地跑出去。

不行,林晗韵不能走,不能在他刚发现真相时,就这么一走了之!

她还没听过他的演唱会。

还没听他说过我爱你。

14.

我离开时,扔了电话卡,拉黑了裴樾所有联系方式。

一落地,就给许逸转账 100 万。

如果不是他,我恐怕还困在裴樾的囚笼里。

……

在国外治疗的日子过得飞快。

同一时间,林菡雨被裴樾捧着,频出专辑,拿奖拿到手软。

只是不知为何,两人迟迟没有结婚。

而裴樾开启了一轮全球巡演,名声愈躁。

至于我,拼了命地赶疗程,一年之内,听说达到正常水平,甚至加入乐队。

周围人说我是个疯子,发着高烧还要练歌。

没人我知道,我有多想要爬到高处。

好在,孤独的旅程上,我遇到了一些值得相拥的人。

……

「姐姐,别练了,离演出还有一周。」

合租的鼓手从浴室走出来。

纪衍,比裴樾还野,眉眼和裴樾三分像,可性子却温柔。

我眼神从他袒露的腹肌上扫过。

「今晚不行。」

一片阴影遮住了光。

纪衍拿着我手按住腹肌往下,唇瓣贴到耳边,像个狐狸精:

「姐姐,别弹吉他了,你弹弹它……求你……」

我咽了咽唾液,刚想张口,门被敲响。

纪衍重新裹上浴巾,低低地咒骂了声。

我忍不住笑出声,被他回身,恶狠狠地啜了两口脸颊。

「我找林晗韵。」

我把吉他放到架子上的手一顿,猛地回头。

裴樾披着黑大衣,像雕塑一样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我。

一年不见,他瘦了很多,眼底一片乌青。

「你特么谁啊,找我老婆干嘛?」

纪衍挡住了他的视线。

裴樾轻嗤了一声:

「我是她在一起七年的男朋友,你算什么?

「我调查了,你们连关系都没有确认。」

纪衍把门猛地一关,微挑的丹凤眼红了。

那晚,纪衍的服务意识到了一流水平,就为了个挣个「名分」。

醋精摩挲着我肚脐的凸起,暴露了劣根性,偏执地问:

「姐姐,我是不是第一个到这儿的?」

第二天出门时,门口的地上,满是烟头。

15.

和裴樾的见面,约在了一个清吧。

他摘下墨镜,眼里全是血丝。

像是一夜没睡,嗓子也哑了:

「昨晚叫那么大声,就是为了气我?林晗韵,你做到了,我他妈在门外气得发疯!」

我平静地观察着他的神情,淡淡开口:

「别想多了,单纯因为他技术比你好。」

裴樾眼里疼了一下:

「别这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这次来澳洲开演唱会,听人提到你在酒吧的演出,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你离开之后,我才知道,我爱的根本不是林菡雨,是你,也只有你。

「相识十年,在一起七年,你怎么就舍得这么一走了之,还找这种肮脏的肉体关系?!」

我抿了口酒,下了判断。

裴樾是个傻杯,彻彻底底的傻杯。

我筹措着语言,别开视线,注意到左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笑了,笑得勉强:

「我不信,爱我怎么会捧着林菡雨,你明知道我有多恨她。」

察觉到我话里的旧情,裴樾浑身松下来,无所谓开口:

「我不爱她,如果不是她长得像你,我怎么会留她在身边。

「我可以让她身败名裂,如果你想要,我甚至可以把她送进监狱。」

「啪嗒——」

偷听的林菡雨杯子碎了一地,她走过来,杏眼流着泪:

「裴樾,你在开玩笑对不对,你说爱我的。」

裴樾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十指紧扣,对她冷冷道:

「我以为你懂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跟晗韵有着三分像的替身。」

说着说着他眉眼凶狠起来:

「如果不是你蒙骗,我怎么会过了这么多年才知道,真正爱的人从来都只有晗韵!」

林菡雨抄起酒杯,泼了裴樾一脸:

「那你还能跟我在一起一年,你个疯子!」

……

狗咬狗的闹剧结束,我心情颇好地离开。

身上突然挂了一只「大狗狗」,哼哼唧唧。

「姐姐,我能把他手剁了吗?」

虽然知道纪衍家世不俗,但他说这话的认真劲,让我有些心惊自己招惹了个什么玩意。

「不行,我还没玩够。」

说着,我伸出手:「回家给我洗干净去,被脏东西沾了。」

小狗哼了一声,乖乖地牵起我的手。

16.

裴樾的动作很快。

一个月的时间,林菡雨频繁爆大雷。

先是爆出歌曲抄袭,再是爆出高中大学的霸凌事件。

紧接着,恐怕连裴樾自己都没想到。

出国那七年,林菡雨并没有在音乐学院就读,而是做了白人富商的小三。

后来被正室发现,打到内出血,偿还了所有钱财,才灰溜溜地回国。

最后,她因为逃税过多,偿还不起,被送进监狱。

又正好跟当年被她霸凌过的人,安排在同一个寝室。

而那人,因为她的欺凌,心理扭曲,罪名是连环杀人。

裴樾当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就像当年对我一样。

……

三个月后,我回了国。

裴樾盛装出席来迎接,身后跟着黑压压的保镖。

四周环绕着各路顶流媒体。

他高调宣布对我的追求。

车上,裴樾轻咳了一声,打破安静:

「分手了?我早就说,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就是玩玩,不会当真。」

见我没理他,他兀自说下去:

「晗韵……只要你愿意,我们——」

「抱歉。」

我沉重地开口,「裴樾,我放不下他。」

我转身,失神地伸手描摹他的眉眼,凄凉一笑:

「你的眼睛,好像他,可惜,你是单眼皮。」

我垂下手,捂住脸。

「他有一双很招人喜欢的桃花眼,我怎么都忘不掉。」

裴樾沉默了许久。

第二天, 在我想要割腕殉情的时候,他冲了进来, 竟然哭了。

他哀求我, 发泄着不安:

「别这样, 你为了他死,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接着,裴樾失踪了一个月,再见面时,割了双眼皮。

他捏着我的手腕抚摸伤口, 像个等待老师打分的学生,眼神里夹着着痛楚:

「这样, 是不是更像他了。

「你把我当他,只要别死。」

在他的痛苦里,我品尝到了快意。

原来如此。

原来把人当做替身, 肆意践踏他的喜欢, 看着他为你沉沦到毫无底线,甚至不敢向要你要一个许诺。

是如此快活。

我嘴角抽搐,强忍着疯狂扬起的嘴角。

……

「呸, 老男人, 怎么整容也不会像我。」

裴樾走后,纪衍从卧室走出来,眼里的阴鸷对上我时, 软成水:

「姐姐, 都要结婚了,还没玩够吗?」

我顺了顺狗狗毛, 很对不起:

「再等等,今晚我来……」

裴樾,还不够痛啊。

17.

自此,我彻底把裴樾当成替身。

他的生日上,我「不小心」叫错了名字,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给他难堪。

他只是扯起嘴角, 勉强笑着:

「没关系,你只是需要时间走出来。」

哪怕在大半夜突然接到我的电话。

听着我噩梦惊醒,叫着「纪衍」的名字。

他尽管喝得酩酊大醉,还是要闯了十几个红灯。

只为了给我送草莓蛋糕, 那是纪衍曾经送我的。

出车祸时,他浑身是血, 还把蛋糕护在怀里。

所以, 当裴樾收到新郎礼服时, 喜得从病床上猛地直起身子,疼得龇牙咧嘴地笑。

……

那是一场极为豪奢的婚礼。

我穿着高定婚纱,缓缓走向满眼都是我的男人。

殿堂外, 瘦削得不成样子的裴樾, 穿着不合身的礼服匆匆赶来。

保镖拦住了他。

周围人奚落他:

「什么小丑冒出来了?这是纪家少爷结婚, 一个娱乐圈小集团的混子,也敢来碰瓷?」

裴樾这才发现,连这套婚服, 都不属于他。

曾经林晗韵的心理,满满都是他。

如今,他连名字都不配拥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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