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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网文界“失踪”的天下霸唱,带着音乐逐梦故事回拨时代声响

发布时间:2025-04-29 21:14:57  浏览量:3

对网文读者而言,天下霸唱是现代网文盗墓小说的开山鼻祖。他用匪夷所思的想象力,以八部曲构建了整个盗墓体系,为后来的网文作者提供了发挥和再创作空间。

再之后,是颇受网文界瞩目的“鬼吹灯”系列的IP版权纠纷,让天下霸唱停滞了网文写作,逐渐远离自己构筑的盗墓世界,开始走入市井生活。

2021年,他带着现实题材的长篇新作《大耍儿》重新回到读者视野,这是个发生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天津的故事,主角是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男主人公墨斗不甘被人欺压,带着兄弟闯出一片天地,最后蜕变为一代风云人物。作家金宇澄曾说《大耍儿》是一部亦庄亦谐、且俗且雅的当代话本体长篇小说,“天下霸唱用说书人讲故事的方法表现了他眼中的复杂世相,既有博人解颐的包袱、市井的话口,又有对命运的苍劲讲述。”

“我特别怀念那个时代,那是我的少年时代。”天下霸唱对那个年代还有讲故事的热情。近期,北京一未文化推出了天下霸唱的现实题材新作《马路吉他队》第一季、第二季,聚焦流行音乐发展历史,以时代变迁中小人物的奋斗为核心命题,全景式地展现了上世纪7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社会风貌,为读者呈现出了一个关乎于热血、梦想、岁月、激情般酣畅淋漓的故事。

从当代武侠江湖,来到了音乐逐梦,他真正想讲述的,还是“想用吉他弦当针线,把那些碎布头似的时代声响缝成件百衲衣”。

创作谈:在琴弦上写一写时代的故事

《马路吉他队》上市,或许你会问我:“霸唱,你笔下的胡八一能分金定穴,河神的郭得友能捞尸断案,这回咋就盯上弹吉他的了?”

可我想说的是:可别小瞧了这六根弦,它比罗盘更懂人间冷暖,比龙王庙更知市井悲欢。毕竟那些关于时代的风在往哪吹,全在那六根琴弦上打着旋儿。

七八十年代是个什么光景?

国营厂的大喇叭里播着《咱们工人有力量》;

录像厅的霓虹灯管漏电似的滋啦着港台金曲;

裁缝铺的姑娘踩着蝴蝶牌缝纫机,脚底下打着《甜蜜蜜》的拍子;

蹬三轮的老爷子哼着《智取威虎山》,车把上却偷偷放着邓丽君。

这种新旧交错的拧巴劲儿,就像把二锅头倒进高脚杯,看着别扭,喝着上头。所以我写《马路吉他队》,就是想用吉他弦当针线,把那些碎布头似的时代声响缝成件百衲衣。

当然可能也会问我,写那个年代会不会是故意做旧?但其实每个年代都有音乐,都有人正值青春,就像故事中卫星、阚大路这些人,你若要是在那个年代的海河边上溜达过,准见过这样的身影——穿皮夹克倒腾打口带的小年轻,军挎包里准揣着崔健和童安格;包子铺师傅揉面的手能捏十八个褶,也能在吉他上扫出惊涛骇浪;还有那些揣着琴扒火车的草台班子,哪怕吃三天盒饭也要超一首《大约在冬季》。这些影子在时代的光晕里晃荡久了,就凝成了书里的人物——他们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却是千万个在生活这条大河上甩出水花的倒影。

我特爱琢磨那些被时代撞出豁口的小人物。

就像《马路吉他队》里,我写卫星跟着外公跑江湖学的不是琴技,是市井纹路里长出来的生存智慧;

王小青案板上剁馅的动静比架子鼓还脆生,那是底层生活自带的节奏;

就连高冷那口标准的唱腔,也都是走穴艺人用火车票磨出来的生存铠甲。

在这些虚构的角色身上,黏着国营厂铁门剥落的红漆,沾着录像厅门口的瓜子壳,浸着海河夜风里的二锅头味儿——他们或许不曾真实存在,但那个年代为理想扑腾的劲头,可是实打实地硌过几代人的心。

《马路吉他队》赠品歌词本

写这帮人唱歌斗琴时,我心中是有一股热血的,可我不单要写热血,还要写热血凉了的结痂。我能感受到“银河歌舞团”的招牌在某天夜里会被暴雨冲垮,也感受到卫星和阚大陆他们一群人数十年后会拄着拐杖给破木吉他调音——虽然这些没有真正的写在故事中,但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人生,理想主义撞上现实铁板,总能迸出点带血的火星子。

如今孩子们听歌手指头一划就有百万曲库,哪知道我们当年为盘打口带能蹲在立交桥下跟人磨半天嘴皮?

那些用胶布粘磁带、拿三合板做吉他的场景,那些在防汛堤上吼《一无所有》的夜晚,都随着绿皮火车的汽笛飘远了。

人民画报×马路吉他队 藏书票

可当我看见地铁口弹琴的流浪歌手,琴盒里除了二维码还有褪色的红棉琴弦,就知道有些东西没死透——它只是躲在时代褶皱里,等着被六根弦惊醒。

《马路吉他队》是我给那个年代写的情书,信纸是音像店的塑料膜,火漆是琴头撞出的疤。当故事里的角色唱着"再回首恍然如梦",书外我又何尝不是在水泥森林里找着当年的月光?下回您路过地下通道,不妨驻足听段吉他——那琴声里晃着的,保不齐就是卫星他们没唱完的关于咱们这个时代的下半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