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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春晚独唱,让王菲落泪,为何非专业歌手的她,让人意难平?

更新时间:2024-09-22 16:39  浏览量:61

2024年春晚,任素汐一袭白衣独坐在观众席中,独唱了一首《枕着光的她》,用清澈的嗓音缓缓讲述了一个浪漫动人的爱情故事。

春晚还没结束,“任素汐唱歌好听”就上了热搜。

作为非专业歌手,任素汐已经不是第一次唱歌“出圈”了。

在当今白幼瘦为主流审美的娱乐圈中,任素汐的长相并不讨喜:五官平平无奇、脸庞略长、颧骨高耸、嘴巴微突。

外界对她长相的质疑不绝于耳,任素汐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

即使生活给她一地鸡毛,她也要把它们扎成漂亮的鸡毛掸子。

1988年儿童节是任素汐出生的日子,父亲是二胡演员,母亲是幼师,会拉手风琴,姐姐是舞蹈演员。

受家庭氛围的熏陶,任素汐从小喜欢唱歌,弹钢琴。

在学校,任素汐总是活跃在各种文艺活动中,参加演出,排练话剧,赢得了很多奖项。

父亲患癌,经济状况急转直下。

加上病痛折磨,父亲选择放弃治疗,将省下来的医药费买了一架钢琴,送给任素汐当作临别礼物。

一天,任素汐趴在父亲的胳膊上“弹奏”了一首新学的曲子。

父亲在这首无声的旋律中,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从那时起,任素汐下定决心要在艺术道路做出一番样子来,让天上的父亲看到。

父亲去世后,日子过得愈发艰难,债主天天堵在家门口要钱。

大年三十的晚上,任素汐只能和母亲姐姐躲在老房子里,灯都不敢开。

2005年,17岁的任素汐一个人去了北京,背着妈妈报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导演系。

幸运的是,她考上了,成了班里最年轻的本科生。

大学生活并不轻松,她四处兼职,去电视台扛摄像机、熬夜剪辑,只要能挣钱的她都干。

大学四年,任素汐从未向家里要过一分钱。

她没钱打扮,长相又普通,在美女如云的学校显得格格不入,自卑如同大山压抑着她。

大二的时候,任素汐跑到话剧团观看师哥师姐们表演,排练时有个学姐因为生病没办法参加,围观的任素汐被赶鸭子上架地推到了台前。

上场前,任素汐非常紧张和不安,只能在心里默默琢磨角色的每一个细节。

帷幕缓缓拉开,毫无表演经验的任素汐行云流水地完成了表演。

演出结束,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任素汐捂着脸,喜极而泣。

这次意外的经历后,任素汐重拾了自信,开始活跃在各种戏剧表演中,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她都全身心投入,不断磨砺自己的演技。

那时的她傻傻地以为,只要努力就有回报。

毕业后,现实却给任素汐上了一课。

剧组不认可优异的成绩单和丰富的表演经验,看到任素汐的长相后就没有了下文。

任素汐没有自暴自弃,既然拍不了影视剧,那就去面试话剧,只要能留在舞台上,让她演什么角色都可以。

经济窘迫的任素汐在北京通州租了一个小单间,每天坐667路公交车跨越大半个北京,去位于朝阳的剧场排练。

有时她刚赶到车站,车就走了,她只能裹着棉衣在寒风中继续等20分钟。

演出的时候不论出场多早,任素汐都要等到谢幕的那一刻,不仅是传统,更是对全体观众的尊重。

往往一场话剧演完就到深夜了,任素汐再拖着疲惫的身子,坐上末班车。

和她一样无戏可拍的同学都转行了,只有任素汐守着这微薄的工资,为爱发电。

那天任素汐和往常一样演出结束回到家,却意外地接到了大学老师周申的一通电话。

周申导演的话剧《如果,我不是我》里一位戏份很重的演员出了一些事不能演出,他想到了任素汐,他看过任素汐的表演,印象深刻。

任素汐很珍惜这次机会,可紧张的排练档期和角色的打磨,让她很没底,演出开始时,她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手心都攥出了汗。

随着剧情的推进,任素汐渐渐融入了角色,忘记了一切,只剩下她和角色的对话。

这次合作之后,周申更加坚定了对任素汐的选择。

2012年,周申的另一部话剧《驴得水》再次找到任素汐。

任素汐简单翻阅剧本后,接下了张一曼这个角色。

张一曼外表风情万种,内心却单纯清白,直率的性格和任素汐不谋而合。

为了更贴近角色,任素汐倾注心血,写下了上万字的《一曼日记》,记录角色的心路历程。

任素汐的表演让张一曼这个角色的矛盾和真诚自然地流淌在观众眼前。

在舞台上大力掴自己耳光的戏,她整整演了5年近200场。

2016年,《驴得水》的电影开拍,任素汐是导演周申心里的不二之选。

投资方看到任素汐的照片连连摆手,周申说如果张一曼不是任素汐,那电影也别拍了。

在周申的强烈要求下,张一曼依旧由任素汐饰演。

在电影中,任素汐自己设计了一个场景,堪称神来之笔。

张一曼穿着旗袍,一边剥蒜一边唱着《我要你》,最后把蒜皮抛向天空,仰起头,享受地说:“下雪了。”

最初人们只觉得这首歌好听,以为是后期配音,后来才发现这是任素汐的原声。

那一刻,任素汐就是张一曼,张一曼就是任素汐。

即便已经在演戏上做到了最好,任素汐仍不可避免地面临着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其中最大的声音是说她长了一张“驴脸”。

面对铺天盖地对她外貌的攻击,任素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等待下一次机会的到来。

很多演员出名之后,都想趁着热度多接一些本子,再火一把。

任素汐是个例外,她挑剧本有一套自己的原则,离自己很远的角色,她宁愿放弃,也不愿将就。

有一次,任素汐最喜欢的陈可辛导演邀请她出演新电影,试了两次戏后,她感觉不适合自己,婉拒了陈可辛导演。

任素汐也不喜欢过多地和外界交流,抗拒媒体的采访,只想通过角色与观众见面。

缺少曝光度对剧本又挑剔,导致任素汐很长一段时间无戏可拍,大家渐渐地都要忘了这个人。

直到2018年,鲜少露面的任素汐参加了一档综艺。

任素汐来到《我就是演员》,扮演一位带病重女儿逃难的农村妇女,为了让女儿活下来,她将自己卖了,换来5升小米。

她摒弃了所有浮夸与技巧,有的只是真挚的情感与细腻的表达。

在场的观众却都哭了,导师评价任素汐,“把命搁在了台上了”。

提到来这里的原因,任素汐说:“我看到很多好剧本,但他们不来找我,我想告诉他们我演得很好,所以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我可以演得很好,你们可以信任我。”

徐峥听到后说:“好演员的春天来了”。

节目播出后,任素汐在社交平台直言,自己来到这个节目是为了给即将上映的电影《无名之辈》宣传。

任素汐在《无名之辈》饰演一个身体残疾却毒舌的女性角色,为了贴近角色,她深入贵州学习方言,与高位截瘫患者交流。

任素汐不能有任何肢体语言,只能依靠表情、神态和语言表达来展现角色的内心世界。

天台上大雨那场高潮戏,马嘉祺被绳子穿过腋下勒住全身,还被抱着打转。

平常人几分钟都受不住,任素汐拍了一遍又一遍,即使腿麻了也丝毫不动,因为高位截瘫患者是没有知觉的。

就这样,任素汐成为了马嘉祺。

《无名之辈》是一部小制作电影,导演饶晓志并不出名,拍摄时大部分资金花在了演员和制作上,最后连宣传的预算都没有。

拍完电影后,任素汐久久走不出来,提笔写下了《胡广生》,用作电影的宣传推广曲。

她说:“每一句都是我想说的话,我不接受预定,也写不了命题作文,情之所至才能写出歌,我只有这个,别的什么都没有”

电影还未上映,宣传曲先火得一塌糊涂。

任素汐的歌,是表演的自然延伸,是对角色深刻理解后的真情流露。

电影上映后,这部小成本的小电影,成功斩获8亿票房,荣获金莲花奖最佳故事片大奖。

网友评价:任素汐的功劳有一半。

任素汐不满足于此,选择挑战更复杂的角色。

在《半个喜剧》中,她是性格独立、在爱情中不愿妥协的莫默;在《我在他乡挺好的》中,她是新时代女性代表纪南嘉;在《亲爱的小孩》中,她又成了经历婚姻和生育磨难的方一诺;在《漫长的季节》中,她是性格直爽、敢爱敢恨的老板娘……

这些生活中的“普通人”在任素汐的演绎下栩栩如生,成了剧里最出彩的角色。

任素汐更是凭借《我和我的祖国》里的方敏一角拿下华表奖最佳女演员。

刚接到这个角色时,她无法想象方敏经历的生活,于是她翻阅了大量历史资料,努力走进角色的内心世界,最终完美地呈现了方敏从不甘到释怀的情感转变。

任素汐对这些角色的投入,不仅仅是在镜头前,还体现在幕后。

几乎每拍一部戏,她都要为剧里的人物写一首歌。

她说:“我每次写歌其实都是因为有了强烈的表达冲动,也许它并不是一首多么专业、多么好听的歌,但它是一种情感的表达,跟写一篇文章是一样的。”

《驴得水》里面《我要你》、《寻汉计》里的《王招君》、《故乡,别来无恙》里的《岁岁》,每一首都唱进了观众的心里。

几年前的一档节目上,任素汐以唱演结合的方式,呈现了一部令人潸然泪下的音乐短片。

任素汐饰演的战地记者在生死关头回忆起与父亲共度的时光,父亲陪伴女儿长大,用爱与勇气浇灌女儿成长,却突发疾病离世。

无助的小女孩,慢慢长成能独自面对生死考验的女人。

故事里的任素汐哽咽了,声音发抖、音准不再,故事外的王菲泪水在不经意间滑过。

何炅问她:“在刚才那个故事里面,哪一部分是你自己的经历?”

她说:“几乎全是。”

演绎这样一个父女情感的故事时,任素汐没有任何技巧,有的只是真情实感。

任素汐也曾是故事里的小女孩,靠自己的努力在看脸的娱乐圈走到今天。

坚韧的品质是她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她写过一句话给自己“别丢失,别傲慢”

这句话是对自己的祝福,也是警醒。

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且为之付出努力。

漂亮的人很多,有能力的人很少。

任素汐清楚只有优秀的作品才能让自己走得更远,话剧、电影、电视剧,她从不给自己设限。

36岁的任素汐登上了大荧幕,在春晚的黄金时段独唱。

她和妈妈,再也不用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