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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终曲(一)

更新时间:2024-09-27 23:36  浏览量:39

这篇内容诞生的比较急促,仅仅是因为有一天我在飞机上听着音乐看着书,好久没有听到过新裤子的歌了,这首歌也不是新裤子的老歌,是最近几年的一张新专辑,名字叫爱广播飞机。

我呢此刻是在朋友朴营伟的工作室录音,他的工作室正好位于首都机场的一条跑道的正下方,所以呢有些时候能够听到飞机的轰鸣声。

在这张专辑中呢,有一首歌的名字为夏日终曲,我当时呢觉得正好契合了此时的季节,这个夏天自己过得也非常的混沌,曲调呢就勾起了我的很多情愫,当时就感觉必须想要说点什么有关国内的内容,好像才能平复自己。

不过我纠结于把这篇博客的名字取为一个字的单字系列来保持自己的一贯性,还是呢直接就叫做夏日终曲,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接叫做夏日终曲。

我自己去过贵州无数次,但是在贵州呢有一些非常特殊的地名,它是最近勾起我想要再去看看究竟的一个线索,最近呢是非常非常忙了,但是还是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从北京飞去了贵阳。

见到了我在贵阳的老同学,然后我自己租了一个车去到了我说的那些地名,这些地名听起来都非常的凶神恶煞,但事实上可能会大相径庭,比方说杀人港杀人奥杀人霸杀人孔等等。

他们都深藏于大山之中,带有一种神秘性。这些呢就促使我想要前去探寻,所以呢这篇博客我也是通过几个地名来作为一个影子,说一说有关自己对于贵州的一些回忆还有现实观察。

13年前的暑假我第一次来贵阳,有关贵阳,其实我能说很多,但是这一次,我只想说贵阳的两个地方。

当时火车停在南明区老城区市中心的贵阳火车站,大学同学和我在火车站碰面,火车站周围老旧的街道现在我几乎忘记了模样,甚至记不住任何一栋建筑的外貌,这些都已经模糊在时间的痕迹之中。

同学带我去坐公交车回他家,在等车的时候,街上有两队人马发生了口角,互相高喊着杀气逼人的贵阳话,眼见就要动手,街头的一场恶战一触即发,同学把我往人行道内侧拽了拽,随口还总结了一句,说这几年比前些年文明多了。

过去都是当街提着马刀打打杀杀,同学让我避开一点街头的危险。但是我呢,却记住了这扑面而来的一种江湖,这是属于西南的山野之间,炎热却带有潮湿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在如今这个时代已经消散殆尽,或者说是隐匿在了角落。

公交车沿着弯弯绕绕的路,往我不知道方向的地方走去,跨过一栋栋楼房,绕过一座座喀斯特山丘,终于在一个叫做甘印堂的地方下车。

我同学的家也就在那里,这个名字很好听,虽然听上去呢有一些乡土却也很容易让人有想象的空间。

贵州有很多这样的地方,在不曾前往时,仅听名字就会莫名想要去探访,或者赋予一种情愫。我觉得他们土却土的恰到好处,那次我去贵阳的时间点呢,也有些奇特我的同学正好有一些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在等着他。

第一次来贵阳他说可能会招待不周,带着一些歉意和责任,不过还是在午后,他叫上了另一个他的发小,带我去了一片他口中的儿时乐园,也就是小车河。

小车和挤在几座喀斯特山丘之间,贵昆铁路从头顶跨过,经常听得到火车由远及近的声音,却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只有在两山之间的桥梁上,偶尔才能看到他们缓缓划过。

小车河在我眼里只是一条小溪,夏日在贵阳并不多见的阳光,明晃晃的在水面上跳跃,沿着小车河向山间的公路越走越野,路旁的人却越来越多。

好多当地人都在这里,一网水往往就容易聚集一群人,这样的生活体验在我居住的北方并不多见,我的家乡有一条汾河穿城而过,可对于儿时的自己来说,汾河的坝宴如同一个噩梦。

没有一个太原的家长希望自己的孩子在汾河边游荡,那里几乎是一个禁地,是包含了不慎落水犯罪与一切秘密行动相关的地方,但是小车河与人的关系很近,人们喜欢在水边打发时间。

同学和他的发小随便找了一处野坡,脱去衣服,就沿着野坡滑进了小车河,在水面上尽情的漂浮游泳,他们和水是一体的,刚才在水面上小心翼翼跳动着的阳光斑点,会随着他们划过水面的痕迹而打破。

水可以带给他们生活,驱走夏日骄阳下的炎热,也带给他们童年,到现在更是带来回忆,这样的回忆甚至包括我。可惜那时的我并不会游泳,只有在河岸上羡慕的份。

他们俩爬上河岸,在路边随便找来一家烤豆腐吃,白色四方块的豆腐,趴在方格状的铁网上,不一会就变成了金黄色,沾上干辣椒,那一口的味道也成了我对贵阳的一种记忆。

从小吃河出来回到甘印堂,同学家就在花溪大道的路旁,虽然这条路的名字叫花溪大道,不过这也是210国道连接出城的方向,总有大卡车经过,气势汹汹,慌慌张张。尘土浮在路上,街头热闹纷乱,那就仿佛是一个轰轰烈烈的时代的起点。

一切都要随之而变,变得让后面的很多人都看不清楚,同学家住在一栋典型的具有共和国气质的筒子楼里,一楼有他们家的店铺,5楼呢有他们家的房间,筒子楼的楼道在整栋楼的中轴线上。上上下下的,人们都会被汇聚在楼的中央。

楼道里特别的昏暗,堆满杂物,走起路来总得绕开每家不同的堆砌物。时间长了,人们会从最开始的矛盾形成,到最后的彼此习惯,每一家居住着谁,大家都非常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