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奇迹:成都演唱会火爆的背后,社会效益远大于经济效益
更新时间:2024-10-01 20:15 浏览量:71
既然是商演,当然要谈钱。
票价480,680,880,1080,1280元5个档次。
按均价800计算,18000张票,总收入可达1440万。这个数字应该不算少了。
但如此规模宏大的演唱会,作为承办方的演出公司首先要拿走一大块。再扣除场地租金,设备费用,所有工作人员工资,税费,团队成员分成,刀郎本人能剩下二三百万也就撑破天了。
这和某些明星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收入,明显不成比例。
可见刀郎成都演唱会的火爆,显然与赚钱关系不大。
场内场外几万观众,线上线下几十亿播放量,几个亿的点赞,无数条评论,超越年龄鸿沟界限,流着泪水合唱一首歌。
这才是火爆的导火索,是与民众产生共鸣的根源所在。
2002 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那时,本人也正为生计,漂泊在遥远西域的乌鲁木齐。
眨眼二十多年过去,刀郎已从风风火火的小伙子变成中年大叔。
但是当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仍瞬间点燃了人们苦辣酸甜的无尽回味。
足见音乐的魅力随着时光流逝,只能越发拨人心弦,常驻心田。
2002 年的第一场雪
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
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二十年前,我站在八楼二路汽车站,耳边回响这扣人心魄的歌声,想到刀郎从建筑工人酒吧歌手一路走来,自然感同身受感慨万千。
这哪里是单纯的歌声,分明就是鲜活逼真的人生。
面对极端侮辱打压,刀郎不作任何回应。
沉淀二十年,不参加综艺,不直播带货,埋头思考,勤奋耕耘。
二十年后以一曲《罗刹海市》重返歌坛。激起滔天巨浪,引发强烈反响。
而今天的成都演唱会,又延续了昨日辉煌。
那曼妙无比的歌声中,
既有人间疾苦,又有家国情怀,
既有金刚怒目,又有菩萨低眉。
既有荡气回肠,又有小桥流水,
无不预示着新的征程已经开启。
没有眼花缭乱的舞美炫技,没有花里胡哨的奇装异服,更没有红头发绿头发的鬼怪发型和伴舞。
3个小时,39首歌,
刀郎由始至终一袭黑短袖恤衫,一条淡绿色军裤。
团队所有成员从配唱到配乐,都素衣素面简陋朴素到了极点。
但正是这朴实无华,才让歌声走进万千观众心底,激起人们的共鸣。
这哪里是一场单纯的音乐盛宴,分明是一场情感的交流回响。
刀郎在演唱会后的感言,再一次说明了艺术和人民休戚与共鱼水难分的关系。
听刀郎的歌,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妈妈在厨房做饭,爸爸在院晨劈柴,我坐在门槛上,看着夕阳正缓缓落下。这种发自内心的真挚感受,岂能用金钱和流量能够换来。
50后,60后,70后,80后,90后,
刀郎的歌声跨过了年龄的鸿沟,触动了每个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这里有一代人的青春,有对生活的思考,更有对未来的期待。
风雪压我二十年,
我笑风雪轻如棉,
待到万人同声时
我自释怀泪满面
高手在民间,民间卧虎藏龙。网友的诗作,何尝不是代表了所有刀迷的心声。
台上的哭,
台下的哭,
在场的哭,
不在场的也哭。
就连我这70后大妈,隔着屏幕也哭得泣不成声。
有人问你哭啥,
我哭我这么多年的不容易,
哭我从创业到负债累累的种种心酸,
哭我上有老下有小,钱钱没赚到,家家没顾好,娃娃没照顾到。到头来发现不亏欠任何人,唯独亏欠的是自己。
其实眼泪不是为刀郎而流,而是为自己流的。
每个人经历的生活酸楚,工作的压力,还有压抑已久的情绪,和现如今的世态炎凉。
因为我们都是普通人,有泪要自己擦,有痛要自己忍,委屈了要憋着,天大的事得扛着。
除了坚强,我们别无选择。
这无疑就是刀郎泣不成声和观众流泪的同频共鸣。
你读,是诗
你唱,是歌,
你听,是灵魂
你念,是岁月,
你品,是人生,
你思,是你我,
你哭,是不舍
是哭,是共鸣。
读着字字珠玑的网友留言,我再次感觉到自身语言的匮乏,文笔的笨拙。
10月5日,刀郎将在广州开启继成都后的第二场演唱会。广州的小蛮腰已亮起了欢迎的彩灯。
届时真是不敢想象,
那将又是一场何等壮观的万众欢腾,
又将是一场何等激情澎湃的音乐盛宴!
为此有网友留言:
敬告刀迷,刀郎广州演唱会在即,希望你们的手机拿稳点,让我们这些没抢到票的刀粉别像乞丐一样到处捡视频看。求求你们了。这既是一场音乐盛宴,更是一场情愫的合奏,情感的交流,
你在我身边,
把我的手牵。
牵着我手心,
不变的誓言。
高高的雪山,
祝福着我们,
爱在这一刻,
永恒永远。
有人说刀郎的歌词太直白,太肤浅,缺乏艺术性。
真不知他所说的艺术是指什么。
阳春白雪固然高雅,下里巴人更接地气。
但二者有一个共同的前提,
那就是,必须植根于人民群众的肥沃泥土之中。
脱离了人民群众的喜闻乐见,所谓的艺术无非是没有地基的沙雕,风一吹就消散贻尽了。
由此想到一个问题,
我们的文学艺术,到底是为什么人服务的,
它不应雾里看花,更不应含糊其辞,理应斩钉截铁地回答:
它不可能是为小圈子小集团服务,而应该为人民大众喜闻乐见。
如果丢开这个宗旨,抛弃这个原则,文学艺术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土壤,丧失了存在的意义。
而刀郎创造的奇迹,不正是文学艺术所应具有的社会效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