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刀郎：风乎天山咏而归——青年歌手刀郎罗林的故事

更新时间：2024-10-23 21:36  浏览量：24

10月23日下午13点49分，我的内江籍好友——北京市世界语协会副会长、北京绿洲学园教育咨询有限公司首席教育咨询师萧宇仁微信分享了他10月23日 11点19分在他的公众号《绿洲学园》上转发的《少年刀郎》给我。

萧宇仁在公众号上说：近来，内江市资中籍歌手刀郎再次走红网络，他的音乐和报道“刷屏”了不少人的朋友圈，引起了我的关注。

同为内江人，我不禁思考：曾经养育过国画大师张大千和新闻巨子范长江的内江，对刀郎的成长、成才是否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呢？穿城而过的沱江给刀郎带来了多少创作灵感?来自孔子老师苌弘故乡的深厚文化底蕴给刀郎提供了多少文化滋养？内江人性格中的豁达、坚毅、创新品格在刀郎身上是否有充分体现呢？

作为教育工作者，我同时又想，刀郎的成功给我们带来哪些教育方面的启示？老师的包容和肯定，以及父母的支持给了他多少心理资本？从刀郎的成才道路来看，可以让广大焦虑的家长们认识到成才是有多种可能性的。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作为家长和老师都应该高度重视孩子的兴趣爱好和远大志向。

萧宇仁说：我的大学同学官众仆20年前就写了关于刀郎少年时期的文章，收入报告文学集《寻找自己的位置》，书一直在我书架上。去年刀郎网上走红，但关于刀郎少年时期的文章网上却很少，我就想起了官众仆20年前写的《风乎天山咏而归——青年歌手刀郎罗林的故事》，我觉得他应该在网上发一下这篇文章，结果他没有发。他已退休多年，我也退休好几年了。今年，刀郎演唱会一票难求，这么多人对刀郎如此喜欢，我想还是应该把这篇文章发出来，以满足大家了解刀郎的需求。于是我就征得官众仆同意，在自己的公众号“绿洲学园”发表了。官众仆，四川省内江市人。四川省教育学院中文系本科毕业，中学语文高级教师，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1982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主要作品有长篇纪实文学《大江东去》（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报告文学集《寻找自己的位置》（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等。曾获得中国知青杯十佳文学作品奖。

内江，地处四川盆地东南部，东汉置县，古称汉安、中江。一条九曲回环的沱江穿城而过，位于成都和重庆中心，是重要交通枢纽。辖市中区、东兴区、隆昌市、资中县、威远县，素有“成渝之心、大千故里、甜城内江”，以及“书画之乡”和“文化之乡”的美誉。‍

少年刀郎（风乎天山咏而归——青年歌手刀郎罗林的故事）

官众仆

少年刀郎

一些朋友说，你去写刀郎吧，我们想看。

我想，刀郎一天也没有读大学，他在实践中摸索，也闯出了一条成功的路子来，无疑也是一种成才的典型。

于是，2004年12月初，我揣着作协的介绍信，去到刀郎罗林的家乡四川资中，马不停蹄，进行了为期4天的采访。

一

整个资中城似乎还沉浸在刀郎演唱的气氛之中。汽车上播放的刀朗的歌，音像店、理发店还是播放的刀郎的歌，录像厅播放着刀郎回资中演唱的录像。人们在谈论着刀郎。

水南镇资中二中新校区的建筑工地旁边巨大的空地上，人们在那里学习汽车和摩托车驾驶，几个农民模样的小伙子指着北面被剖切的小山和南面的一马高台对笔者介绍说，刀郎是我们资中人的骄傲，他演唱那天，那些地方都站满了人，我们就是在山上看的。

这块空地不下几十亩宽，容纳二三万观众不成问题。看过演出的同志告诉我，观众四面而坐，中间围成的一个圈，就是搭建舞台的地方。

据说，刀郎的出场费不下30万。一位知情人士告诉我，主办方并没有赔钱。因为票价由80——380元，380的票最好卖。我问为什么？他告诉我，有些企业买来送关系户，有些学生家长买来送老师——有一位老师1个人就收到3张票，海南、成都、重庆等地来的追星族，他们都买380的票，所以最贵的票反而最先卖完。

刀郎的一位同学对笔者说：“我的妻子去看了演出，还向刀郎献了花，对我说她感到很荣幸；我对妻子说，那有什么嘛，我同学！”语气中同样充满自豪。

二

1971年6月22日，刀郎罗林出生在四川省资中县县城重龙镇。

资中县城地处四川盆地中部，静静的沱江穿城而过，美丽的重龙山近在城北，是成渝、资威（远）铁路的的交结处，也是成渝、资安（岳）公路的交会点。

资中老城始建于西魏（公元555年），文庙、武庙、新正街等地清代建筑保存完好。古代出过清状元骆成骧和王褒、王延世等多位贤人，现代的喻培伦大将军、国画大师张大千小时候都在这里读过书。故素有“文化古城”之称。

罗林的故居在南顺城街22号。一幢4层的青砖楼房里，各单元每一层都住着几家人，大家都不甚宽敞，罗家住顶层。

罗家虽已举家乔迁乌鲁木齐，但老屋还在，大门口报箱上还清楚写着罗林父亲罗志（治）森和母亲林述生（素清）的名字。

小时候，罗林的曾用名自然还不是“刀郎”，而是“罗虎钳”。

三

从1978年9月起，罗林的5年小学生活是在资中县东路小学度过的。

小学离罗家很近，转两个弯就到了。

东路小学在东大街，1922年创办，已经有80多年的历史，现在校内改建一新，教室、办公室、教师宿舍都修得不错。

东路小学早在1979年就被定为四川省重点小学，现易名为资中县重龙镇中心小学，但在学校后门墙壁上，还完整的保存着“资中县东路小学”几个大字，清晰可见。

上学的时候，门口有少先队员值勤，老师进出的时候少先队员整齐的向老师举手敬礼致意，显得学生们受到了良好的礼貌教育。

学校领导换了一茬又一茬，他们甚至还有人不知道罗林一直在本校念小学。

罗林当年的小学教师孙乾熙尚健在，已经70多岁了，就住在学校里。摁响孙宅的门铃，久久没有人出来开门，想是不在家，因而我们无从知道这位全国优秀班主任还能否记得20多年前自己的这一位学生。

四

1983年9月，罗林考入初中，就读于资中一中。

资中一中虽然在下东大街，但是离罗林家仅100来米远。

86级二班班主任兼物理教师徐伯英，1984年从重庆师范学院毕业后即来此，在一中教了一辈子书。

这位已经退休在家的仁寿汉子，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这一位学生，说他虽然学习成绩不拔尖，但是从初中就表现出文娱和绘画的爱好和天赋，组织能力也比较强，还担任过少先队大队长。

升入初三，班级重新组合，罗林被分配到86级三班，班主任为政治教师彭学惠。

当年，资中全县100多万人口只有3所中学办有高中，初中毕业生升学率极低。彭老师刚从水南中学调入一中不久，1985届，一中300多初中毕业生仅仅有7个考入高中，学校领导和教师每个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期望通过拼命苦干，在罗林这个年级打一个翻身仗。

彭老师一个人教5个班，每周18节课，成天忙于教学和考试，声音长时间沙哑，得不到休息和根治，更没有时间家访和组织课外活动。

有一天，一位女同学来报告说：“彭老师，男同学放学后全都下河洗澡去了！”——彭老师说，罗林应该也去了。“你们淹死一个怎么办呢？”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管他们。

难怪业已退休在家的彭老师对罗林已无什么印象，她和她的学生一样全都是当年应试教育和教育事业发展缓慢的受害者呀。

五

1986年，资中一中初中毕业生升学率虽然翻了两翻，但仍然不足10%，远远不能满足社会的需求。罗林虽然毕业考试6科考了447.5分，仍然无缘升学，只好补习一年，第二年方以6科总分483分的成绩以代培生的身份考入资中一中高中部（正取分数线为500分）。

罗林被编入1990级三班，班主任为英语教师谢汉秋。

现已担任学校工会主席的谢老师说，高一的时候，罗林参加县里的文娱会演，就得过2等奖。

罗林的一位男同学说，高一班上举办中秋晚会，罗林就演唱了他自己创作的歌曲，他当时演奏的打击乐器，我们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罗林的一位女同学说，有一天下课后，上化学课的杨老师问我，新疆那么美，你为什么要从新疆回到四川来？我回答说，新疆刮大风、下大雪，天太冷，有的地方一抹耳朵都要掉下来，再说，父母调回来了，我当然也要一起回来——落叶归根嘛！听到落叶归根时，坐在我后一排的罗林突然哈哈大笑。没有想到现在罗林居然也去了新疆，觉得真是有意思。

一学年结束，谢老师对罗林的评语是：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度，学习努力，学习态度、精神面貌有很大的变化，担任班委工作认真负责，尊敬老师，劳动态度端正。

第二学年，谢老师被提拔为教导处副主任，由政治教师韩兵担任罗林班的班主任。

韩兵，1986年大学毕业即来到资中一中任教，虽然年轻，比罗林这班的学生大不了多少岁数，但是对学生满腔热情，与学生打成一片，深受学生，特别是男生的爱戴。在我采访到的他的学生中，没有一个学生对他有反感，总是众口一词的称赞他。

在大学升学率极低的年代，韩兵善于发现学生身上的闪光点，鼓励学生不灰心不丧气，不断努力学习上进，全面发展，已经在自觉或不自觉的对自己的学生进行素质教育，不失为一位优秀的教师。

请看他当年对罗林这个班自己学生的看法：

姜涛——尽管最初他的学习成绩不引人注目，但他自有其出色之处……许多方面都是学校的佼佼者，如围棋、乒乓球……遗憾的是聪明与勤奋结合欠佳，专业学习与业余爱好花费的精力比例失度。

何成康——在人海中，他也许并不引人注目，但是作为一名学生，确有其突出之处，他首先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用不断学习以回击去年夏秋之交的动乱……对文学的痴情诱使他博览群书，有一定的文学功底……

方军——她，作为一名有4年团龄且一直担任团支部书记的共青团员，显然在各方面都是较为出色的……17→13→6的名次显示了其汗水与才智的结合，在体育方面尽管不是中坚分子，但确是一名积极的参与者和组织者……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一名难得的优秀学生，社会一定会欢迎她。

黄毅——他最初算不上学习尖子，然而他的成绩名次58→43→19则足以说明其潜力、进取心和不断的拼搏精神……他是体育中坚分子、篮球队员，为班集体争荣誉，劳动积极热心，乐于助人是他的美德。诚然他的学习成绩还不很理想，但既然在冲刺，我相信他定会取得成功……

吴晨——令人高兴的是，这位人民教师的儿子各方面都较为出色……当然他毕竟是学生，有不足之处，发挥自己的组织才能不够。

邓君胜——谁也不会不信服他的诚实、礼貌、一丝不苟和自觉性……

肖波——他最先会让人知道的是较强的组织才能和高度的责任心……

……

即使发现学生有吸烟、耍朋友等中学生不宜行为，韩老师也是耐心教育、引导，从不歧视，讽刺打击他们。

最后，让我们再看韩兵老师当年对罗林的评语：

“认识他的人，大都会为其才能信服。先后担任文娱委员、班长。……他的超人之处在于音乐、艺术殿堂，将音乐天才与勤奋集于一身，能歌善舞，多次在重大比赛中获奖。作曲、作词、唱歌、电子琴、吉他、爵士鼓……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并将其才能投身于实践，为工农兵服务，深受欢迎。在社会实践中不断成长。还写得一手好字和好文章。……能够履行自己的义务，在许多方面起带头作用。但体育锻炼不够，成绩不太理想。”

罗林在韩兵班上，先担任文娱委员，后担任班长，并且加入了共青团，可见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自然，罗林和他的同学一样，也很喜欢自己的这位老师，忘不了自己的这位老师。后来，韩兵离开资中一中，调到成都的一所学校任教。

2004年9月，刀郎罗林去找过韩兵，没有找到。

同年12月17日，韩兵和罗林在双流机场阔别重逢，罗林十分惊喜，师生2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刀郎激动的对周围的歌迷大喊：“这是我老师！”并一定要韩兵上车和自己一起回宾馆叙谈。

12月29日，我终于在成都南郊的一所学校找到韩兵。

韩兵放下正在批阅的高三学生试卷，在繁忙的上课间歇中接受了我的采访。

韩兵介绍说，罗林在高中喜欢书法和音乐创作就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晚上常常创作到深夜。

早上有时就不能够按时起床。上课了，见他的座位还空着，我就去他家中——离学校很近，敲他的门，把他从床上叫起来。

所以，当罗林毛遂自荐当上班长后，一些老师和同学有看法。我认为人无完人，罗林组织能力强，有为同学服务的积极性，他当班长，可以充分发挥他的组织能力，对搞好斑务工作是有利的。

如果选一位成绩好，守纪律，但是不热心公共事物的学生来当班长，还不如选罗林。

后来的实践证明我的看法是正确的。

罗林觉得我很理解他，所以常常找我谈心，包括到我家喝酒。

1994年，罗林来看我，喝了一些酒后，罗林对我说：“老师，10年以后您一定会听到我的歌声的！”

我是相信他的。结果真是应验了他当时的话。

几天前，刀郎罗林对韩兵老师这样评价自己的歌声，他说：“我的歌声像三月间的黄瓜，沙甜沙甜的，口渴时吃起来，很舒服！”

韩兵拿出当天（2004年12月29日）新出的《华西都市报》给我看，上面刊有《刀郎新碟星夜抢发奇袭盗版》的文章和刀郎的大幅照片。我们看到刀郎新碟《喀什噶尔胡杨》依然卖得很火。

六

资中县剧场管理处负责人凌无和他的同事们告诉我，罗林的父母过去都是资中县文艺工作团的成员。

父亲罗治森1959年11月参加文工团，既当演员，又作灯光师，非常能干。

母亲林素清比他父亲晚几个月参加工作，是文工团的骨干演员。

刀郎罗林在这个艺术家庭中，从小就受到良好的艺术熏陶。

父母经济并不宽裕，但是舍得投入，十分支持儿子在音乐上的发展，为他买电子琴、买鼓等乐器。

1985年剧团改革，资中县文工团、川剧团、木偶剧团3个团只留下木偶剧团1个，其它两个都被撤消。

撤团后，罗林的父亲去了县彩印厂，母亲在家持家，对罗林在艺术上的教育和引导就比较多些。

七

刀郎罗林能够走上艺术的道路，还有一个人对他的帮助很大。这个人就是罗林的表哥秦望东。

非常不巧，当我去秦家采访时，秦望东已经去成都办事去了，我们只能够了解到一些大致的情况。

秦望东退休前是资中县文化馆音乐创作干部。写词、作曲、演奏和教授乐器什么都搞，是一个多面手。

秦望东1946年出生于四川资中县。籍贯山东阳谷县。国家二级作曲家。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社会音乐研究会会员，内江市音乐家协会主席。一生辛勤耕耘，创作了300余首歌曲。由其单独作曲的代表作品有：《我的乡恋在四川》、《巴山杜鹃红》、《三峡小浪花》、《小放牛》、《四川好耍》、《为你干杯为你醉》、《打工归来》、《夫妻观灯》、《寻觅》、《家乡一条清流河》等，分别在中央电视台、四川电视台、内江电视台、电台以及全国各级报刊播放、刊登。曾获市级、省级、全国等各类奖50余项（首）。

刀郎罗林在资中一中读书期间，就是拜秦望东为师，利用假期和课余时间，学习唱歌、作曲和演奏乐器。

因此可以说，除了他的父母和学校的音乐教师外，秦望东是刀朗罗林在音乐上，特别是在作曲和演奏乐器方面的启蒙老师。

饮水思源，刀朗罗林能够成为既是著名歌手，又是出色的音乐制作人，创作出《2002年的第一场雪》、《艾力甫与赛乃姆》等被广为传唱的歌曲，除了他自己个人的努力和奋斗之外，其中也含有包括秦望东在内的他的众多老师的一分心血。

八

16岁的罗林在资中一中完成高中学业后，没有参加高考，从资中县来到内江城里一个叫“影都”的歌厅里，向一位姓何的键盘高手学习键盘乐器。

学成后，罗林和内江的几位朋友组建了“手术刀”乐队，后来被称为巴蜀笑星的廖健当主唱，罗林做健盘手，开始了在内江附近巡回演出的生活。

两年后罗林到成都、重庆、西藏、西安当了4年多跑摊艺人。

罗林此段生活非常坎坷，饱尝了人间的酸甜苦辣。

其间曾经与一位内江的姑娘结婚并生育一女，后离异。

再后面的事情已经不属于我这次采访的范围了，但是为了让读者对刀郎罗林有一个比较完整的了解，我摘录《神话（Shinwa）论坛》网中《刀郎生平简介》（未署名作者，估计为廖健，或者是根据廖健介绍的内容制作）一文的有关段落于下：

1991至1995年在海南唱歌时，刀郎与几个乐手组成了“地球之子”乐队，仍做键盘手，键盘在当时海南数一数二，很有才气，后来迫于生活乐队散了。

在海南，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新疆姑娘小朱，与小朱结婚后，1995年随她到了新疆，成立西北音乐工作室，开始了和新疆民乐的亲密接触，出过几张专辑，都只是在新疆发行。

1995年至2004年，曾担当新疆德威龙音像公司音乐总监，乌鲁木齐罗林音乐创作室首席制作人。独立担纲制作了《新疆原创第一击》、《西域情歌》、《大漠情歌》、《丝路乐魂》、《丝路乐韵》以及《走进新疆之音乐篇》等唱片。与乌鲁木齐电视台合作的音乐电视作品《西部明珠》获中国音乐电视铜奖，与共青团乌鲁木齐市委及乌鲁木齐电视台合作的音乐电视《志愿》获共青团中央五个一工程奖。

2001年，刀郎还出了一张流行和时尚音乐拼凑的专辑，结果只卖了2000多张。遭遇失败后，天天泡图书馆，还到戈壁滩到维吾尔族老百姓家采风。每天写三至四首歌，一年下来写了千多首，现在已写了3000多首歌。

随着《丝路乐魂》、《西域情歌》等CD的成功上市，面对与全国市场接轨的要求，对罗林个人的包装需求也越来越重要。经罗林本人同意，自CD《西域情歌》的策划开始，罗林就开始以“刀郎”的名字来面向广大歌迷。刀郎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他的声音特点和新疆南部麦盖提县“刀朗族”人声音很相似，都是沙哑中带着清亮。而那里的刀郎歌舞更是以质朴、粗犷、热烈、奔放并充满神秘色彩令人瞩目。

2004年1月6日，《2002年的第一场雪》面市后，这张专辑从新疆相继火到东北，上海、广州、西安、成都等地，惟有北京很冷静。北京不火，就不算成功。后经著名制作人宋柯老师推荐，5月份，在北京各大音像商店上柜。没想到不到5天时间，就在北京广为传唱。最终火遍了大江南北。

九

《论语·先进篇》记载，孔子的学生曾皙在回答先生关于自己的理想志趣的提问时说：“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曾皙的理想志趣受到了孔子由衷的赞同。

正如刀郎罗林自己所说，故乡16年的养育赋予了他文化人的灵感，新疆9年的生活，维吾尔等民族淳朴的民风，美丽的大自然，优美的音乐进入了他的灵魂，使他获得了成功。

于是，本文化用曾皙的话以作题目，此中也自有一片真意，我想，无需明言，读者是不难品出个中滋味儿来的。

2004年12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