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狂欢票务官方授权演出订票中心,请放心购买。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演唱会

和结婚三年的老公吵架冷战,出差没有告诉他

更新时间:2024-10-31 00:34  浏览量:18

和结婚三年的老公吵架冷战,出差没有告诉他。

我戴着口罩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走过来一个女孩要和我换位置,

她指着站在旁边的男人说,想和她的男朋友坐一起。

我抬头一看,好巧,她的男朋友也是我的老公。

女孩挽着我老公的手臂对我嘲讽的笑着,老公却满眼厌恶的看着我,

我起身扇了老公一巴掌,转身下了高铁,把座位和老公都给了她。

1

“你好,可以换个位置么?我们是情侣,想和男朋友坐一起。”

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时,我甚至觉得是幻听。

抬头看到沈莺莺溢满笑容的脸,我带着某种预感看向她身边的男人。

苏伽丞,我结婚三年的老公。

我取下口罩站了起来,看到苏伽丞眼里诧异躲闪的目光,

沈莺莺挽着苏伽丞的手臂紧了紧,故意大声说到,

“哎呀,黎棠姐,你这没化妆我都没认出来,好巧啊,伽丞哥要陪我去看演唱会呢,你要一起吗?”

我转头看向她,迎着周围聚拢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说,

“我没有兴趣参加老公和小三的约会,你们玩的开心。”

周围的议论声一下就大了起来,沈莺莺满脸爆红,双目含泪的扯着苏伽丞的袖子,

苏伽丞眼里的慌张一下退的干干净净,厌恶的看向我,

“黎棠,你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

我一巴掌甩他脸上,一字一顿的说,

“离婚吧,这个座位还有你这坨垃圾,我都不要了。”

说完我就走出了高铁车厢,向对我示意的高铁工作人员摆了摆手,

背对着正在关门的高铁,微微发麻的手掌还在颤抖,

高铁快速驶离带起的风,吹干了我不小心流出的泪,我打开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齐律师么?我现在方便去找您谈一下我离婚的相关事宜么?”

挂了电话,我整理了一下被吹乱的头发,看着手机里不断更新的消息,

点开都是沈莺莺给我发的,她和苏伽丞的合影,我一张一张点着保存。

坐上出租车时,收到苏伽丞的消息,

【黎棠,你最好想想怎么和我道歉,别逼我真和你离婚。】

我扯了一下嘴角关掉屏幕,看着车窗外不断退后的景色,思绪回到我们刚结婚的时候,

苏伽丞是A大的教授,我们相识于一场学术讲座,作为高端实验室设备供应商出席的我,

在一群潦草的教授中一眼就看到了苏伽丞,儒雅的无边框眼镜,平整的白大褂好像都在发光。

通过工作我慢慢开始和苏伽丞搭话,听着他在专业领域侃侃而谈,

那些枯燥的实验数据好像都镀上了一层不一样的色彩。

我开始没事就往A大跑,借着工作之余不断打听苏伽丞的事情,

一开始他明确的拒绝过我,我不死心的用所有资源给了他不少便利,为了还人情,

我们开始有越来越多的接触,苏伽丞身上那种儒雅的气质越来越吸引我,

我开始越来越大胆的向他表达好感,讨好他身边的所有人,

每次去A大,他的同事们都开玩笑的说,苏伽丞的实验室马上就是全A城最豪华的了。

终于我如愿的和他结了婚,家里的生意还有人脉都放下了很多,

一心一意的想要经营好这个我求来的小家,可是后来,一年多了我一直没有怀孕,

我的心理压力很大,下了很大的决心去医院检查,是我的原因,不容易怀孕的体质,

我把结果告知了苏伽丞,他细心的安慰了我,缓解我的心理压力,这让我更加愧疚,

想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在他面前,可是后来,沈莺莺出现了。

2

沈莺莺是苏伽丞干妈的女儿,也是苏伽丞那年的新学生,

苏伽丞给她在我们住的小区里租了房子,说方便照顾,一开始,我也对她热情,

经常做了饭叫她来家里吃,还会连带着她的午饭一起做了,让他们带去学校,

直到有一天,我煲了汤想给他们送去,到了苏伽丞实验室,里面并没有他们的身影,

我问了还在实验室的同学,他们给我指了个方向,看我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等到我看到最后一间休息室里的画面,一下就明白了他们脸色古怪的原因。

苏伽丞和沈莺莺面前摆着我做的两份午饭,沈莺莺拿着一把勺子,凑到苏伽丞嘴边,

苏伽丞张口接下,还转头对沈莺莺笑了笑,我顿时觉得手中拎着的汤有千斤重,

我颤抖着声音艰难发声,“你们在干什么?!”

午休时间,走廊里很安静,我的声音被放大,已经有几个人打开门探出了头,

苏伽丞看到我,立马站了起来,伸手过来拉我,我看到了沈莺莺得意的笑,

血液顿时涌向大脑,我甩开了苏伽丞的手,用力的把汤罐丢到地上,

不锈钢的汤罐在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

苏伽丞的脸色铁青,把我扯进去,用力的关上门,阻隔了所有人的视线,

“黎棠你是个泼妇么?到我学校来闹什么?!”

我双眼发红的看着他,坚持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沈莺莺软着声音开口接话,

“黎棠姐你也太敏感了,我们就闹着玩呢,门都开着我们能做什么?”

我没有搭理沈莺莺,就看着苏伽丞,苏伽丞在我的眼神里慢慢露出了一点心虚。

却依旧皱着眉,不耐烦的对我说,

“莺莺就是和我闹着玩,你以后,不要再来学校了,丢不丢人。”

我不记得那天我是怎么离开那个房间的,从那天开始,我清楚的知道,

沈莺莺想要取代我的位置。

3

我很快到了齐律师的律所,我坐在齐律师对面,没有什么波澜的说出了我的诉求,

“我的老公出轨他的学生,还天天在我面前炫耀,

我们没有孩子,我要他净身出户,最好身败名裂。”

齐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始给我科普一些婚姻法。

苏伽丞三天没有回家,我们谁都没有主动联系,沈莺莺的消息却像打卡一样,

天天准时准点的出现在我的手机里,现在我已经可以面带微笑的一张一张点开查看。

不像上次我过生日,满心欢喜的在家里做了很多菜,等着苏伽丞回家给我惊喜,

可是等到天都黑尽了,菜也凉透了,他都没有回家,也联系不上人,我开始心绪不宁,

怕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后来,那天的惊喜来了,

沈莺莺的信息像一个狠狠的巴掌,打的我头晕脑胀,那是一张很甜蜜的合照,

如果主角不是我老公的话,照片里沈莺莺从后面环抱着苏伽丞,

苏伽丞系着一个粉嫩的围裙,低着头在切什么。

那天苏伽丞没有回来,我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从黑夜等到阳光铺洒到昨晚凉透的菜上,

苏伽丞开门进来,被坐在沙发上的我吓了一跳,有点责怪的开口,

“你坐这干嘛?”

我的眼睛此时好像已经僵住了,用了很大的力气转向苏伽丞,

“你昨天晚上在哪?为什么打不通电话?”

苏伽丞低着头,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含含糊糊的说道,

“实验室数据出问题了,我加班了一整晚,累死了……”

我的所有情绪就在那一瞬间爆发了,我冲到苏伽丞面前,把手机摔到他身上,

几乎是尖叫着说到,

“在实验室?苏伽丞,你昨天晚上和沈莺莺待了一整晚?昨天是我的生日!”

苏伽丞看到手机上的照片,脸上闪过一瞬的慌张,我的手指紧抓着苏伽丞的上衣,

眼泪涩的我眼睛生疼,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将我包裹,我不知道能从哪里找到安全感。

很快苏伽丞就不耐烦了,他很使劲的拉下了我手,避过我往里走,

“昨天莺莺身体不舒服,我就去照顾了她一下,她就是比较依赖我,你别胡思乱想了。”

等我颤抖着转过身,看到的只有已经关上的卧室门。

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我,非常害怕失去苏伽丞,所以每次妥协的都是我。

那次过后,沈莺莺算是正式对我宣战了,每天我最怕的就是收到沈莺莺的照片,

每当我拿着照片和苏伽丞对峙的时候,他总是模棱两可的搪塞我,眼中的淡漠,

显得每每歇斯底里的我像个疯子。

我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了要离婚的事情,爸妈沉默了半晌,让我回家说,

我收拾了一些个人物品,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早就不能称之为家的房子,关上门离开了。

4

回到家,看到面露担心的妈妈,我突然觉得无比委屈,我那么用心爱着的那个人,

但凡对我有一丝心疼,也不会做出那么多让我难过的事情。

我忍住双眼的酸胀感,坐在妈妈对面,尽量平缓语气把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一复述,

我走出那个所谓爱情的迷帐,整场故事里的我,就像一块独自发疯的木头。奇怪又可笑。

看着妈妈心疼的眼角,爸爸生气皱起的眉,我想起了妈妈过生日那天,

我提前一周就给苏伽丞说了,其实平日里,因为我家里的器材生意,

苏伽丞对我的父母态度很好,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信誓旦旦的和妈妈说,

苏伽丞一定会来参加妈妈的生日宴,可是那一天,他没有出现,我打了无数个电话,

都没有接通,爸妈的脸色很难看,几个多嘴的亲戚已经开始交头接耳,我死死咬着嘴唇,

忍着屈辱感,拨通了沈莺莺的电话,她倒是接的很快,

“黎棠姐,什么事儿啊?”

听着她矫揉造作的声音,我忍住厌恶开口,

“苏伽丞是不是在你那里。”

沈莺莺轻笑了起来,故意拉长声音说道,

“伽丞哥啊,和我在实验室呢,我有一个数据弄不出来,他在帮我呢。”

我一句话没说挂了电话,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不管不顾的开车冲到了苏伽丞的学校,

直直冲向实验室,我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苏伽丞把沈莺莺半拢在怀里调试着器材,

沈莺莺抬头刚好看到了我,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我的耳朵突然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只有一阵阵尖锐的耳鸣,我几步跨到沈莺莺面前,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了她脸上,歇斯底里到,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还没有看清沈莺莺脸上的表情,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地上,手肘狠狠撞到了桌腿上,

疼的我眼前一阵发黑。抬头,就看见苏伽丞把满脸泪痕的沈莺莺拥在怀里,

满脸厌恶的看着我,冷冷的对还坐在地上的我说,

“你又发什么疯?赶紧滚,不要逼我叫保安把你赶出去,丢人现眼。”

周围传来的视线让我浑身刺痛,眼泪失控一样填满我的视线,随后我就被一双手扶了起来,

是一个在实验室待了很久的女助手,我顺着她的力站了起来,浑浑噩噩的跟着她走,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实验楼外的长椅上,

女助手就坐在我旁边,低声问我有没有受伤,我摇了摇头,心中一片苦涩,

她看了看我的脸色,递给我一包纸巾,低声说道,

“黎小姐,你这是何必呢?”

这三个字仿佛是一把尖利的刀,狠狠的扎进我的大脑,

对啊,我何必呢,一个已经烂掉的爱人,真的值得我这么作贱自己么?

那天以后,我慢慢找回了从前的事业线,一点一点捡起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