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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园诗人:去更大的场馆造梦

更新时间:2024-11-29 21:14  浏览量:7

2024年秋天,麻园诗人在北京开启首场场馆万人级演唱会“此站麻园”系列,在音乐呈现、乐队配置以及视觉舞美展现上进行全新升级,探索声光影像与音乐结合新模式,用科技为感官全方位造梦。11月23日,更新升级版本的“此站麻园”登上广州亚运城综合体育馆的舞台。麻园诗人,成为又一支在大型体育场馆开巡演的独立乐队。

麻园诗人主唱苦果在提到“此站麻园”巡回演唱会概念时,表示一直希望现场带给观众“超现实”的感觉,从音乐编排、舞美灯光VJ,以及乐队的演出状态,都能让乐迷收获可以纳入“人生150分钟”的梦幻经历。虽然来到现场的观众有不同的人生轨迹,但是苦果希望在麻园诗人的现场,大家可以忘记烦恼,享受超脱现实的快乐,给观众造一场乌托邦的梦。而“此站麻园”也是麻园诗人梦想中的音乐乐园,首轮体育馆级巡演让他们的音乐版图进入新的征程。

接受南都娱乐专访时,主唱苦果表示和广州有别样的缘分,上一轮Livehouse巡演就在广州声音共和演了两场,当时对乐队是很重要的锻炼,“广州这样大的场地两场都售罄了,对我们的影响很大,也促使了我们想要不断追求更大的进步”。之后登上了《乐队的夏天3》,改编的作品《彩虹的微笑》收获好评,也给乐队很多自信。此番“此站麻园”体育馆巡演第二站就来到广州,乐队特别准备了Beyond的《不再犹豫》,苦果也在演出前提早来到广州,感受广州的风土人情以及摇滚氛围。苦果表示来到广州有一种亲切感,这里的城市景观和烟火气的生活完美融合在一起,这次来到广州感受很特别,广州是麻园诗人的福地。

A

提升

苦果是云南人,大学期间因为看谢天笑和二手玫瑰走上摇滚之路,回到昆明后在云南艺术学院麻园校区附近排练,就给乐队定名为“麻园诗人”。在登上《乐队的夏天3》之前,麻园诗人已经是高人气乐队,一首《泸沽湖》先在短视频平台爆火,继而向各大社交平台延烧,线下演出也堪称“滚圈劳模”。多年的打拼与沉淀,以及《乐队的夏天3》的助推,麻园诗人终于可以在2024年实现乐队里程碑式梦想——开大型体育场馆巡演。

从Livehouse跃升到体育场馆,对很多独立乐队来说是梦想也是挑战,苦果说回想起来很享受整个过程,因为整个灯光舞美都是全新制作,乐队也要特意排练以及重新编曲,演完第一场北京站之后总结复盘,就觉得声音表现还是不够特别完美,“我们大概用了一年时间来重新编曲,有评论说麻园诗人是一支音乐性很差的乐队,优点是真诚以及有力量,这种评论特别影响我。过往的老作品由于制作条件有限,我现在自己回看起来也是不满意的,狠狠反省之后我们找了专业的制作人和我一起重新提升编曲,为了本次体育馆演出把20首歌都重新做了编曲”。

苦果说自己也会去看演出完之后的网友评论,诸如说麻园诗人“音乐性差”这样的言论就有被刺激到,反而“网红乐队”这些标签倒没有很在意,“说我们音乐性差,我就要看一下说的人是不是真懂,我很在意有关于音乐的任何评论。除了和专业制作人合作外,我自己也在摸索和学习制作,经过打磨应用到实际演出里。广州这场我自己完全承担了音乐总监的工作,把控每一个编曲和细节,大家的反馈还不错,但我觉得我还不够专业”。

乐队代表作《泸沽湖》是苦果早期在自家阳台上录的,本次“此站麻园”巡演,乐队在编曲和制作的概念以及技术上都有更进一步提升,苦果说现在自己在家做了一个小的录音室,没有演出的时候回到家就会泡在里边,“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有的会去钓鱼,我没有别的爱好,也不会社交,就开始学习这些器材,有想录的歌就先录下来”。为了本次体育馆巡演,和新的编曲老师以及特约乐手合作,苦果感觉对自己和乐队都是全新的提升。

而本次广州站,麻园诗人提早几天来广州排练,苦果说合作的乐手诸如闫津都是非常有经验,乐队也都能学到很多。闫津是电气樱桃乐队成员,本身也是知名音乐制作人、编曲,参与过《郭源潮》等名曲幕后,苦果笑说问对方为何愿意来麻园诗人,“闫津老师回答说从来没有见过一支乐队主唱普通话这么不标准,纯粹瞎唱,但又还挺好听的,那就过来看看。刚开始还以为麻园诗人是一支民谣乐队,但合作下来发现编曲有很多合成器电子元素,他也觉得我们音乐也很有意思很独特,我们很多音乐想法也很不谋而合,一起玩很爽,也是在互相学习的过程。现在闫津已经是我们的常态化合作乐手”。

B

魅力

独立乐队开体育场馆级别巡演,放眼国内还并不多见,两只手都可能数完。苦果说最早公司老板有一个梦想,就是看着自己的乐队在体育馆演出,自己坐在看台上,“这话是去年12月份说的,当时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说我努力,我努力。后来谢天笑还打电话给我,让我放松,不要有压力,但其实我对体育馆演出还没有理解能力”。今年3月份,苦果特意去日本看了Coldplay演唱会,“看完之后我才有感觉了,才知道体育场馆的演出魅力有多大,太震撼了,太超现实,太有艺术性了”。

苦果说自己当年是因为看了谢天笑的现场决定做乐队的,“我觉得现场看Coldplay,和当年现场看老谢对我的重要性差不多,会影响我很多年。Livehouse有Livehouse的好,但也有场地的局限,大型体育场馆的演唱会是综合艺术,是两种类型,是更成熟的作品,要爆点连着一个爆点,是用两个多小时编织的一个梦。我觉得这也是我的梦,是我应该要去做的”。苦果回忆看完Coldplay后有了幻觉,很想尽快做成麻园诗人的第一场体育馆演出。

体育场馆的演出需要乐队的综合能力,无论Coldplay还是Muse,国外很多成熟乐队都是只演大型体育场,甚至诞生了一个专有名词‌体育场摇滚(Stadium Rock)。苦果说Livehouse和音乐节已经演了足够多的场次,也真的想要去挑战这种在大场馆的驾驭能力,挑战乐队的整体状态,挑战作为主唱hold住全场的音准和气息,“我一直喜欢Coldplay,他们后期已经把创作的个人情绪降到很低,开始注重和群体的对话,我想我也会慢慢有这种倾向。前期的创作多是抱怨,也可能和我当时所处的环境和状态有关,抱怨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对待,抱怨委屈,抱怨不适应,抱怨没有安全感,抱怨情感上的失败,这些东西写多了也无聊”。

苦果说自己这几年也很喜欢声音碎片马玉龙的作品,写一些社会现象,写更深邃的悲观,“但我发现对很多无能为力的现象无法下笔,我也没有能力去说清楚。所以新的创作我会想象一个梦,编织一个梦,超自然超现实的东西会更适合我。我也40岁了,可能还有几年的创作黄金期,除了弹吉他我也在研究电子合成器,研究制作和编曲,所以我在不断尝试。我现在是一年365天,有300天在做音乐,感觉听力都有点下降了”。

“此站麻园”是麻园诗人和苦果本人现场表演甚至乐队历程上的又一重要节点,从舞美、音响、灯光、VJ以及演出内容上都以音乐为中心,发散创造出不同超现实场景下的视觉艺术,同时也预示着未来的各种可能。苦果说到了这个年纪,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就会发生变化。以前很多人说麻园诗人是苦情歌,其实不知道自己的一些创作来源是游戏,现在游戏这种梦已经淡化,而是做当下的年纪应该做的事,依靠自己的能力去编织一个场景,一段时空,去承担一份音乐责任。

采写:南都记者 丁慧峰